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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语同传,也被称为低声口译,这一称呼源自法语的 “窃窃私语” ,即小型的、不用设备的同声传译。在耳语同传过程中,同声传译译员被分配到极少数的存在语言交流障碍的人群中(通常一至两人),在会议或会谈进行中,靠近收听对象低声即时传译谈话内容。- P# K! C9 S5 |' X# G+ R* J
# n( w( J+ ^, H6 S4 Z! Q' i其实比起坐在同传箱中做口译,耳语同传由于受到的外界干扰较多(没有专业的隔音设备)、无法与搭档及时轮换(一般情况下,请耳语同传都是出于经费和条件限制,因此很少请一组译员,而多为一个人做一天)和直接面对受众(因而更容易被挑刺)等因素,难度更大。但是,由于耳语同传由于英语的普及、节约经费和不需要专门设备等客观条件,有应用越发广泛的趋势,也逐渐成为会议口译一种较为常见的形式。下面就与大家分享几则我做耳语同传亲历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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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0 h+ C3 N0 k, ^/ L' R1. 目光接触。记得2013年某次,给两个外国专家做耳语同传。中间茶歇时,其中一位专家对我说:“你翻译得很好,但是如果有目光交流就更好了。”Excuse me?我坐在两个人后面,同时还需要看着前方大屏幕的PPT,您老人家让我怎么有目光交流啊?虽说这位专家转过身子来看着我,但我不可能只盯着您老一个人的眼睛吧?这不禁让我想起网上那个段子“我抱着你就不能抱着砖,放下砖就无法养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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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3 ]2 h! j6 g2. “别窃窃私语”。还有一次,在一个会议室里给一个外宾做耳语同传,可能主办方没告诉会议主持人这场会议配备的是耳语同传,我在翻译的过程中经常能感受到主持人充满嫌弃和恶意的目光,后来,估计这位大姐实在忍无可忍了,指着我说“你,别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什么想法到台上来跟大家分享!”全场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外宾也充满惊讶地看着我。我无奈地说“我是同传译员啊,我得给外宾做耳语同传。”主持人大姐听后连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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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W3 \3 m" y; i3 I8 |4 A3. 毒瓦斯来袭。记得一次我给客户做耳语同传,突然一股恶臭铺面而来,熏得我都快晕过去了。当时我内心特别愤恨:我这么辛苦的工作,你居然放屁熏我,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天理何在?但是没办法,翻译还是不能停的,不过我当时真的是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才让自己没晕过去或逃跑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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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v/ {. {5 w2 k5 J4. 信号不好。2016年,随一个代表团去国外参会。会议东道主由于经费紧缺,向参会代表提出使用同传箱需要付费,而且价格不菲。代表团同样面临经费问题,于是提出让我带便携式同传设备做同传。然而,到了会场,由于同传箱的大功率干扰了便携式同传设备的波段,我不得不拿着发射器满场跑,找信号好的地方以保证代表团能听到清晰的译语。可气的是很多参会的国际友人没见过便携式同传设备,以为我在打电话,纷纷拿着手机跟在我后面找信号,这样干扰更大了。那场会议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中国移动”,一路移动着为中国代表团提供同传服务。# c: b8 b8 s3 ]& X2 |% X
8 I! t' M' c- l, N4 e5. 全天无休。做耳语同传,一个译员做七八个小时是常事。有时遇到午间休息时客户边吃边谈事情或者茶歇时还要借机扩展人脉更是郁闷,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因此耳语同传译员几乎都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工作。, n- x" S! ?% H* ?
" y( S8 h+ r; l耳语同传虽然看起来不像坐在同传箱里的译员那样“高大上”,但由于工作性质和难度,其实一点不比进箱工作的同传简单。希望客户和会务方能多多体谅耳语同传译员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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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w# E, J9 v: E O# c点击链接查看教学视频:耳语同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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